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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P问题,即旅行商问题(Traveling Salesman Problem),是一个经典的组合优化问题12。它可以描述为:假设有一个旅行商人要拜访n个城市,他必须选择所要走的路径,路径的限制是每个城市只能拜访一次,而且最后要回到原来出发的城市12。路径的选择目标是要求所选的路径路程为所有路径中的最小值12。
从图论的角度来看,TSP问题的输入是一个边带权的完全图,目标是找一个权值和最小的哈密顿回路31。TSP问题可大致分为对称TSP问题和非对称TSP问题3。对称指的是在模型中,城市 u 到城市 v 的距离与城市 v 到城市 u 的距离是一样的,其在图中的体现就是对称TSP问题的输入一般是无向图,而非对称TSP问题的输入往往是有向图3。
解决TSP问题的方法有很多,包括暴力穷举法、贪心算法、分支定解算法、动态规划算法、遗传算法、蚁群算法、模拟退火算法、粒子群算法、Hopfield神经网络算法等4。当然也可以利用时下比较热门的深度强化学习算法SAC来解决4。
哈密顿回路是图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哈密顿回路的定义是:在一个图G中,如果存在一条回路,它恰好经过图中的每一个顶点一次,并且最后返回到起始顶点,那么这条回路就被称为哈密顿回路。如果一个图存在哈密顿回路,那么这个图就被称为哈密顿图。
解空间树是一种依据待解问题的特性,用树结构表示问题的解结构的方法。在解空间树中,叶子节点表示问题的所有可能解。
在回溯法解决TSP问题时,解空间树被视为子集树的原因是,我们在寻找解决方案时,实际上是在寻找所有城市的一个子集每个节点代表一个可能的部分解,也就是已经访问过的城市的集合1每一步决策,我们都在考虑是否将下一个城市添加到我们的当前子集中1。
Ian GoodFellow?
LLM
GAN?
Diffusion?
Theano
周志华
何恺明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于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1.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3.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4.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治疗
首先要帮助受害者认识自己,发展受害者的个人潜能。帮助受害者建立积极的心态,不轻易屈服于现实。了解加害人的软肋伺机发起自卫性反击。建立限制加害人作恶的制度。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扬-埃里克·奥尔松与克拉克·奥洛夫松,抢劫瑞典斯德哥尔摩内位于诺马尔姆广场最大的一家信贷银行,并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与警察僵持了130个小时后,歹徒最终投降。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4名曾经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表明并不痛恨歹徒,表达他们对歹徒不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多加照顾的感激,并且对警察采取敌对的态度,在案件发生后被挟持者不愿意在法庭指出歹徒,在挟持案件当中被挟持者还与歹徒成为朋友[6][7]。
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5日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错综转变下,4名人质抗拒瑞典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因为在斯德哥尔摩人质挟持事件中被发现而得名。
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综合征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与乱伦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男女皆可能有此症状,而女性的比例比较高。